网站访问人数: 139305182

心系群众是他一生的追求 杜晓刚同志先进事迹表彰会上,6位报告团成员从不同角度生动讲述他的感人事迹

www.gcdr.gov.cn (2014-08-13) 来源:四川日报

心系群众是他一生的追求
杜晓刚同志先进事迹表彰会上,6位报告团成员从不同角度生动讲述他的感人事迹

对群众有爱心有耐心有责任心
叙永县群工局原局长 王仕桂

 

    对群众特别有爱心,始终把群众当亲人,把群众的事当自己的事筅对群众特别有耐心,始终带着真情倾听群众呼声,解决群众疾苦筅对群众特别有责任心,始终坚持群众利益至上,有着大义担当的为民情怀
    晓刚是我多年的同事。我在水尾镇当镇长,他是书记;我当县群工局局长,他是分管副县长。
    他常说:“你离群众有多近,群众对你的情就有多深。”
    过去的水尾,全镇有60多名五保老人,散居在各村。有一次,晓刚到村走访,了解到安全村80多岁的五保老人王永清无人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经常饱一顿饿一顿,感到十分心酸,自责没有做好困难群众的工作。
    为了让全镇五保老人能安享晚年,晓刚在办公会上提出修建敬老院,但个别领导不赞成:财政穷得叮当响,县上又没硬性要求,何必没事找事干?晓刚说:“如果我们的父母过这样的生活,我们怎么想?”一句话说得大家哑口无言。在他的努力下,一座占地5亩、投资150万元的敬老院建成,全镇五保老人实现了集中供养。
    搬进敬老院那天,王永清老人紧紧握住晓刚的手:“没有敬老院,我们可能一辈子住在山旮旯里,死了也没人晓得。”当晓刚因病去世的消息传到敬老院,王永清老泪纵横,哭着喊着,要看他最后一眼,送他最后一程。
    在晓刚眼里,群众的事,都是大事。他办公室的门永远都是开着的,群众找他办事,总是笑脸相迎,端茶倒水。“不要慌,慢慢讲,我好给你做笔记”。这是他接待群众的第一句话。
    “安全村不通公路,一定要去看看”,“王小强的儿子考上大学,学费还差2000元……”晓刚的“民情日记”记录了群众的点点滴滴。在水尾工作5年,他写了40多本笔记、100多万字,困难群众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
    2010年4月,两河镇老沟头煤矿,拖欠近200名江苏籍民工工资,民工要到省进京上访。分管信访的晓刚副县长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郑重承诺给他们协调解决。晓刚给工作组提出要求:“民工背井离乡不容易,我们要千方百计帮助他们拿到被拖欠的工资。”
    由于业主极不配合,民工又认为政府可能会袒护企业,为避免事态扩大,晓刚与工作组的同志,一边劝导上访的民工,一边要求相关部门督促企业兑现工资,两天一夜没合过眼。当民工拿到工资,坐上政府组织的免费大巴,即将返乡时,大家连声道谢、热泪盈眶,而晓刚却累得站不稳了。


第一个爬上大尖山的爱民书记
叙永县水尾镇安全村村委会主任 高泽友

 

    他说,大家一起努力,争取明年把路修到大山顶上去筅他说,群众的事没有小事,一定不能打马虎筅他说,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
    我们村坐落在水尾四大高山中的大尖山、牛心山和鸡罩山。大尖山四周都是悬崖绝壁,村民下山,全靠抓住祖辈们用錾子凿出来的“手扒窝”,踩着崖壁上冒出来的石头一点一点往下移。有村民因为突发急病得不到及时救治,死在了下山的滑竿上,加上摔下悬崖死亡的,不下10人。
    当时,其他村都通了公路,唯独我们村一寸公路都没得,更不要说把满山满岭的竹木运出山去卖钱。2005年秋天,一些村民带着怨气找到杜书记,“你们政府究竟还管不管我们的死活,这条路到底要哪辈子才修得起?”了解到群众对修路的渴望,杜书记说:“老乡你们受苦了,我一定尽全力帮你们修通这条路。”
    接下来一个月,杜书记白天上岩考察,晚上组织大家开会协调。2005年底,公路破土动工了,经过4个多月艰难的施工,安全村祖祖辈辈盼星星、盼月亮,做梦都想到的公路,终于修起了……通车那天,村民都争着向杜书记说感谢的话,连平时都不大出门的80多岁的老人也拄着拐杖、眼泪巴沙地拉着杜书记的手。杜书记却说,“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你们村的条件还很差,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争取再用一年时间,把路修到大山顶上去。”
    说话算话,2006年11月4日,他定好去勘察最难啃的硬骨头——大尖山公路线路。早上7点多,我们刚进山不久,就下起了大雨。山上滑得很,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滚下悬崖。他踩着脚下的乱石头,扒开比人还高的藤藤网网,艰难地往上爬。在一个叫雷打岩的悬崖,七八层楼高的崖壁上,根本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最后,是山上的群众把粗麻绳甩下来,捆在杜书记腰上,连拉带扯,磕磕碰碰地才爬了上去。
    下午4点多,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这个浑身湿透、满身是泥、第一个爬上大尖山的镇党委书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村里一个老人拉到我说:“这个就是你说的书记?你莫豁我的不是,哪有当官的像他这副农民样?”
    在他的关心下,我们村2009年社社都通了公路。现在,大山里的竹笋、竹材、水果被大车小车拉出了山,单是竹子一项的收入,少的有两三万,多的有十多万,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了。

 

援藏两年,他越来越像乡城人
叙永县旅游局局长 余胜久

 

    初到藏区,他在宿舍为思乡的援藏干部做家乡菜筅一个多月,他跑遍了全县12个乡镇,学藏语、学骑马筅结对认亲中,他主动联系全县最偏远最贫困的普通村
    杜晓刚是我们第一批到乡城援藏时的领导和战友。
    2010年5月,全省首批“千名干部援藏行动”拉开了帷幕。在得知县委推荐的一名县级干部因身体原因不能参加援藏时,晓刚主动请缨到藏区工作。他说:“援藏是省委的重大部署,是县委的重要任务,藏区条件艰苦,我在班子里比较年轻,就让我去吧。”当时,他的母亲身体不太好,儿子即将高考。
    5月12日,我们37名泸州援藏干部向乡城进发。当汽车在海拔四五千米的雪山上来回盘旋时,高原反应向大家悄悄袭来,我们到达乡城后,不同程度出现了头晕、头痛、心慌、胸闷等症状,思乡的情绪也特别强烈,一些同志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晓刚也经常流鼻血,整晚整晚睡不好觉。作为泸州援藏工作组的副组长,他一方面激励大家要克服困难、坚持下来,另一方面,他想方设法地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在宿舍里为大家做家乡菜,使我们远在千里之外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乡城位于甘孜州的最南端,紧邻云南和西藏,平均海拔3000多米,县城到乡镇的道路十分险峻。晓刚挂任乡城县委常委、副县长,在一个多月时间里,他就跑遍了全县的12个乡镇。一路下来,他的脸晒黑了、人累瘦了,但笔记本上记得满满的。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与当地的干部群众打成一片,学藏语、学骑马,习惯了喝酥油茶、吃糌粑……举手投足之间,晓刚已烙上了高原印记,面颊上透着“高原红”,与藏族同胞交谈后熟练地把右手向上摊开说“拖切拉,拖切拉!”(翻译成汉语就是:谢谢)。
    为了推动乡城旅游发展,晓刚叫上我和其他同志一同前往水洼乡考察七湖景区。汽车行驶到公路尽头时,海拔已上升到4200多米,到七湖还要步行两个多小时。我劝晓刚打道回府,但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一定要到七湖看一看,不然怎么指导这里的旅游开发呢?”我们只好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艰难前行。因高寒缺氧,晓刚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他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们到达七湖后,看到圣洁的雪山、清澈见底的湖水,大家都欢呼雀跃,但晓刚却瘫坐在地上,很久才站起来。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带着病痛爬上山的。

 

棚户区改造,他是“拼命三郎”
叙永县东城改造指挥部干部 郭乡

 

    没想到,一共用去30多支蜡烛,直到凌晨两点会议才结束筅没想到,他隐瞒的病情竟然这么严重,身患绝症还在硬撑筅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牵挂的仍然是东城改造
    东城位于叙永县城乡接合部,是县城最大的棚户区,这里房屋破烂,设施陈旧,群众生活条件很差。县委、县政府决定对其实施棚户区改造。2012年,晓刚县长援藏回来后,担任这个项目的指挥长。
    发现晓刚县长生病,是在一次指挥部会议上。当时,我负责会务工作,在为晓刚县长添加开水时,猛然发现他的茶杯里不是茶,而是浓浓的药汤。后来,在多个场合,我又发现,晓刚县长利用工作间隙,悄悄找来开水,将随身携带的中药烫热后喝。他一直没有声张,一直带病坚持工作。
    为了项目顺利推进,我们白天跑现场,晚上“斗情况”。记得有一次,又到例会召开时间,那时已是初冬时节,连续几个月超负荷工作,大家都很疲倦,正逢当晚又全城停电,我猜想:今晚该不会开会了吧?就在这时,晓刚县长给我打来电话:“小郭,你准备好蜡烛,通知大家按时开会。”晚上8点,会议在昏暗的烛光中照常进行。会上,晓刚县长咳嗽得厉害。那次会议一共用去了30多支蜡烛,直到凌晨两点会议才结束。
    2013年9月,全市项目建设流动现场会在叙永召开。当时,植入他体内的胆管支架已过了更换时间,晓刚县长却一拖再拖,迟迟不去更换。县领导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打算让别的同志代替,但他执意亲自上阵。讲解时,尽管身体十分虚弱,但声音仍然字正腔圆、铿锵有力。讲解结束后,他整个人都累虚脱了,直接被送进了医院。自此,他再也没能回到他热爱的工作岗位……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晓刚县长牵挂的仍然是东城改造。2014年春节前夕,他打电话给我:“小郭,要过年了,我想了解一下东城项目的进展情况,你和绍林指挥长来我家中一趟……”当我们到达晓刚县长家中时,他还在医院输液。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他在妻子和儿子的搀扶下,喘着粗气,拖着沉缓的脚步进门。此时的晓刚县长,已做了15次手术!
    他整个人都脱了形,身体瘦得皮包骨头,说话都很吃力。考虑到他身体虚弱,汇报时我们尽量简短,但他硬要深挖细问,仍然不忘做笔记,尽管握笔已经很吃力,写字的手也抖得厉害,但他却打趣地说:“一段时间没写字,手都生了……”见我们难受,他还安慰我们说:“别担心,我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就是体虚,等养好了身体,我就回来跟你们一起工作。”

 

沿着爸爸的足迹踏实前行
杜晓刚之子 杜骋

 

    爸爸不把爱挂在嘴边,用实际行动为家人撑起了一片爱的蓝天筅爸爸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却没哼过一声筅我要不断努力,沿着爸爸的足迹前行
    爸爸9岁时,我爷爷就过世了,是奶奶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爸爸三姐弟拉扯大。爸爸工作后,无论有多忙,都要抽空给奶奶打电话、陪奶奶吃饭、逗奶奶开心,让辛苦几十年的奶奶有了幸福的晚年生活。
    爸爸深爱着妈妈,让我印象最深的是,爸爸在弥留之际还念念不忘妈妈的生日,特地嘱咐我,在妈妈生日那天帮她买一个蛋糕,买一束她最喜欢的花,要悄悄地做,不能让妈妈知道。当妈妈接过爸爸的生日礼物,一边高兴,一边不停地抹眼泪。
    在我小时候,家里还没有空调,我人小吹不得风扇,爸爸就手摇蒲扇为我送凉,一扇就是一两个小时。
    爸爸不是一个把爱挂在嘴边的人,他用实际行动为家人撑起了一片爱的蓝天。
    去年3月,爸爸的病还没确诊,医生劝他住院观察,多次警告他要重视治疗、千万拖不得。但他不顾医生的劝阻,依然是白天到单位上班,晚上到医院输液,硬是不肯耽误工作。
    在重庆手术后回叙永,爸爸只休息了一个周末,就匆匆回到单位上班。妈妈和奶奶都劝他好好养病,一家老小还要靠你呀。但他总说叙永正处在发展的关键时期,工作一点儿都延误不得。他经常熬更守夜地加班工作,连回家喝药的时间都没有,只好把中药带到办公室喝。
    爸爸先后做过15次手术,全身插满各种管子,身上留下多处刀痕,手背上几乎找不到输液扎针的地方。他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却没哼过一声,没吃过一粒止疼药,还反过来安慰我们:“所有的苦难,我一个人承受了,你们以后就平安了。”
    在爸爸去世前两个月,他还不忘给县委王波书记发短信,深表因自己病重增加了同事们工作的歉意。但是爸爸连发短信的力气都没有,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口述,由我代发的。
    在爸爸做完手术后,我在想,为什么爸爸会如此忘我工作,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他在整个胸腔化脓,胆管已完全堵塞的情况下还能工作?难道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健康还重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直到有一次我问他,爸爸说:“一个人要学会感恩,你爸从一个农村孩子走到今天,要感谢的太多,把自己分内的工作做好,这是最基本的。”
    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爸爸在弥留之际,还不忘反复叮嘱后事一定要从简,绝不能收受礼金,也不要给组织上提任何要求。

 

一颗公仆心,一片群众情
泸州日报记者 谢蕤

 

    重走他走过的路,无法想象他当时“飞渡”悬崖的情景筅再看他的办公室,喝中药忙工作的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筅到援藏的乡城,透过泪眼感受外乡人对他的深情惦念
    采访杜晓刚事迹,我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工作任务。但谁知道,从水尾镇“抠”住悬崖上凿出的“手趴窝”,爬大尖山,到远赴千里之外的雪域高原,寻找一名援藏干部的生活点滴;从50多位受访者眼里看同一个人,到诸多泪光的包围中完成采访……所有难忘的集结,是这名党员干部带给我的震撼和敬仰。
    采访第一站,我们去了叙永县水尾镇大尖山。言语不多的村民佘成良喃喃地反复说:“当年有多难,你们看了就知道了。”硬是带着我们重走当年杜晓刚勘测公路选址的路线。山路,杂草丛生,带刺的野草割得人发痛;裸岩,陡峭嶙峋,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山崖。不时从树林里传来野生动物逃走的“梭梭”声,更让人心里发紧。佘成良指着20多米高、90度的峭壁对我说:“当年杜书记就是从这里爬上去的。”仰望着陡峭的崖壁,我真的无法想象杜晓刚当时“飞渡”悬崖的情景。
    采访叙永县住建局局长钟溱的一个小时,钟溱不停地点烟、抽烟,他试图通过烟雾来平复无法平静的内心。他说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和杜晓刚一起研究旧城改造工作到半夜;不知多少次,和杜晓刚一起冒着严寒酷暑叩开群众的门……说到激动处,钟溱的声音和拿烟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我能感受到,他多么希望能在有限采访时间内,告诉我们他心中那个完整的杜县长。
    离开叙永前,我们推开了杜晓刚办公室的大门。办公室里有一个简易的小冰箱,里面放着一袋中药和几包无糖小饼干。直至我坐上离开的汽车,杜晓刚因错过饭点吃小饼干、喝中药忙工作的场景仍在我脑海无法散去。
    到海拔近3000米的乡城县采访,高原反应除了爬坡上坎、快走快跑会呼吸急促外,还让人流鼻血、夜里难眠。一位援藏干部坦言:“这里的条件,人能留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更不要说干事。”杜晓刚不但留下来了,而且干了很多群众期盼的事。乡城县城区小学学生赵雨洁,是杜晓刚“一帮一”的联系对象。一见到我,小雨洁如数家珍地给我讲杜叔叔给他买的文具、玩偶,她说杜叔叔经常来学校看望她,就像爸爸一样关心她。今年4月中旬,赵雨洁从姑姑口中得到杜叔叔逝世的消息,她把自己关在房间,用被子捂住头哭了很久很久。小雨洁小声地说:“我不敢哭大声了,姑姑听到了会来安慰我,那样姑姑会难过,我会更难过。”